红巫令仓皇的逃回来,受伤的手掌痛得她额头直冒冷汗,只能自己简单的处理伤口,回想起刚才的事,她就极度后悔,早知道她就不废话那么多了,直接把白幽解决了就好。
不过白幽伤得怎么重,又挨了她一刀,也有可能活不成了吧。来然之到。
红巫令努力的自我调节,不再去想白幽的事,而是猜想今天发针的人是谁。她是在新.科文状元的府邸找到白幽,那个地方是高流水的,难道发针的人是高流水吗?
不对,应该不是他,高流水是个文弱书生,不可能有这等高深的武功。
可若不是他,又会是谁呢?
就在红巫令沉思的时候,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将她吓了一跳,警惕的问:“是谁?”
“红巫令,五更已过,公子让我来告诉您一声,准备事宜。”
“好,我知道了,马上准备。”
“那我先走了。”书录只是来说一声,说完就走,并没有进房间。
红巫令看着手上的伤,沉重的叹了一口气,忍了忍手掌上的疼痛,不再理会,开始着手准备自己的事。她已经答应公子要引开南冥王,那就必须做到,否则公子的心里就更没有她了。
清晨,温暖的霞光普照大地,将黑暗驱走,让光明大地一片光明。
风天泽一如既往早起练武,但今天总是心神不宁,视线总是放在敞开的房门上,想着里面还在熟睡的人,实在是无心练剑,干脆不练,往房间里走了进去,坐到床边,静静的看着床上人,然后用手轻抚着她红润的脸颊,脸上浮现出害怕之一。
他明明已经拥有她,为什么还是有一种失去的感觉呢?
“灵儿,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吧?”
现在还是大清早,所以月听灵还窝在床上呼呼大睡,而且是抱着被子睡,可想而知,睡相有多不雅。
风天泽早就习惯了她这副摸样,而且很喜欢她这种可爱的样子,忍不住俯身而下,在她的唇上蜻蜓点水。
可是才点了一下,就把身下的人弄醒了。
月听灵睡得正香,突然觉得有中黑压压的感觉,于是就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风天泽那张大脸,不过一点都不吃惊,还有心思跟她撒娇开玩笑,“小风,你一大清早的就在吃我豆腐啊?”
“是不是吵醒你了?”他没有起身,依然压在她上面,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反正也睡得差不多了,醒来也无所谓。这个时候你应该在练剑才对吧,今天怎么有心情跑来亲我?”她两手圈抱住他的脖子,用自己的鼻子俏皮的去撞他的鼻子。
“我今天心绪不宁,灵儿,不如今天就别进宫了吧。”
“我看你是紧张过头了,所以才会心绪不宁,别忘了,你可是南冥王,你连皇上都不怕,还怕什么呢?”
“怕失去你。”
“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杞人忧天啊!”她双手捧着他的脸,然后在他的额头上也亲了一口,希望他能安心一点。
“不管是不是我杞人忧天,今天还是不要进宫的好,我现在就派人进宫给皇上捎个话。”风天泽说做就做,站起身,正想叫人。
但是月听灵不让,拉住他的手,阻止他,“没这个必要,我们昨天不拒绝,今天才拒绝,这样就等于很不给皇上面子。我们已经搞得皇上很多地方没有台阶下,如果一个家宴都不给他面子,那岂不是很过分吗?”
“无所谓,除了你,其他人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但是局势让你必须在乎,谁叫你是南明王,为人臣子,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的。”
“我可以不当这个南明王。”
“但你现在还是南明王啊!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该准备准备,好出发去皇宫了吧,免得去晚了不好。”她不能让小风和皇上的关系继续恶化下去,所以不管今天是不是真的有危险,他们都必须参加这个家宴。
风天泽拗不过她,只好答应了下来,如今他能做的,就是做好防备,希望一切都如灵儿所说,是他太过于紧张,所以才这样心绪不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