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很在乎姜可卿这个小姨以及姜可人这个——母亲,虽然他嘴上没办法说出来。
姜可人轻轻叹息,伸手握紧唐重的手,说道:“任何一个家族,都要有人站出来为它牺牲。可以是姜可旗,也可以是我——只要不是你,我就满足了。”
“——”——
唐重从姜可人办公室出来,姜可人这次没有亲自送他下楼,而是让文静送他出门。
相比较以前几次的接触,文静对待唐重的态度冷淡了许多。她不是个笨人,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再加上她处于姜可人的身边所了解到的一些蛛丝马迹,应该对这件事有了一个清晰的了解认识。
这样的起因结果,她在情感上没办法接受。
电梯在快速的下行,唐重和文静一左一右的站在电梯的两侧。
唐重保持沉默,一向话少的文静却主动开口。
“这些心机手段都是跟山上那些野兽学的?”
“我不怕野兽,我怕人。”唐重笑着说道。
“是啊。虎毒不食子。有些人确实比野兽可怕。”
“其实你什么都不了解。”唐重看着文静,一脸认真的说道。
文静的脸上带着一抹讥笑,说道:“怎么?要诉说你苦难的童年来博取同情吗?”
“你觉得我会做出那种事情吗?”唐重说道。
“我以为没有什么事情是你做不出来的。”文静说道。“真是让人好奇。原来这个世界上也有你做不出来的事情啊?”
“你和我一样,有一个并不完善的家庭。甚至,很有可能是孤儿。你被姜家收养,或者在什么地方被姜家发现,然后经过严格苛刻的训练使你成为各方面都表现优秀的精英。”
“你忠诚,聪明,懂得感恩。但是这并不能磨灭你骨子里对家人的渴望以及因为没有家人而产生的遗憾和自卑。你冷漠,但是心里却认定亲情和爱情都应该是世间最完美无暇的存在。你不能容忍背叛,更不能容忍亲情和爱情的背叛。”
“你把我妈当做亲人或者母亲一样,虽然是你在保护她,但是你的心里却对她产生了强烈的依赖。她出事,你比谁都愤怒。她被自己的儿子冷淡对待,你心里觉得这是不可饶恕的事情。但是,因为你没有名义,所以没办法把心里的火气光明正大的发泄出来——”
唐重看着文静恼羞成怒的小脸,说道:“我以后叫你姐姐好不好?”
“——去死。”文静一拳打了过来。
唐重伸手挡住,说道:“我说这些,不是想告诉你我的心理学水准有多厉害或者我对你有多么的理解——其实,我和你一样。”
“——”
文静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她整理了一番衣服,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冷酷模样,轻声说道:“到了。”
唐重点了点头,等到电梯梯门分开,他大步走了出去——
为什么罪恶往往发生在黑夜?因为夜色可以蒙蔽世人的眼睛和心灵。
你看不到别人,别人同样也看不到你。于是,在你行凶的时候,胆气就更强壮一些,罪恶也就更加丑陋一些。
醇香的红酒在肌肤上面流敞,一条丁香小舌沿着红酒蔓延的方向吸吮亲舔着。
女人的娇哼配合着男人沉重的喘息,组成了一首爱的交响曲。
女人一边用那条灵活小蛇活动,却仰起脸用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瞟向男人。
“哥哥,舒服吗?”
男人也觉得时机恰好,一把推开女人,抓着她的头发让她弯腰趴在软塌上,正准备持枪上马时,屋子里的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起。
他那亢奋的表情瞬间变的狰狞,在女人的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后,**着身体跑过去接通了手机。
“什么事?”男人沉声问道。即便再好的脾气,做这种事情被打断时也心情不爽。
“少爷,事情已经查探清楚了。我们买通了姜如龙的主治医生,确定他的双腿确实是被打断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恭敬的声音。
“真的断了?”男人稍微有一些诱惑。“这么看来,姜家倒不完全是在演戏。”
“是的。”女人说道。“奇怪的是,姜如龙的情绪非常稳定,和姜怡然说说笑笑,好像双腿瘫痪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男人思考了几秒钟,然后便咧开嘴巴笑了起来,说道:“有意思。这才是我认识的姜如龙。贪狼啊贪狼,你总算是认真起来了。可惜啊,断了双腿的贪狼还有多大的破坏力呢?”
“少爷,我们下一步要怎么做?”
“你们什么都不需要做。”男人说道。
“是的。少爷。”女人说道。顿了顿,又接着说道:“美国那边有批货过来,需要你亲自签收。”
“是吗?”男人的脸色一沉。“我知道怎么做了。”
(未完待续)